?吴郡周围几个点参观完毕,杨晨毓终于不再沉默,“子布啊,民之阡陌相连,归吴越以降,牲畜家产日丰。然牲畜类越圍过界相扰日盛,安有对策哉?”
“昭本北人,故土有栅栏者,但栅栏围田地未曾闻也。即使以令行之,怕民一无财力二无劳力也,栅栏小则无用,大则靡费资财。”张昭看着大王不好意思。
“唔,可有办法?众卿莫要不作声,有主意说来便是,吾不罪也。”杨晨毓也开始和这帮子文人磨嘴皮子了。
“大王,小生有个办法。”说话的是某个小吏。
“说吧,不管有无可行,寡人必不怪罪。”
“吴郡地处河流交错之湖沼,何不挖沟渠蓄水以断开呢?”
张昭摇头,“田地相连,挖沟必不可行。何况挖沟所需人力比之栅栏还甚,虽说有水利,但未必就能隔绝牲畜类。”
“挖水渠以隔绝虽是好,但也不能一时功全,看来要数法并行才是王道。”
“主公,以小臣之间,何不圈养?”
“圈养怎能一年到头,终是要放牧于山野田地间的。”
杨晨毓摇头,“罢了,以后再说,各位各自想些办法,写个章程递上来,我自会让学院和农牧商社一并处理。”
张昭指着开挖的水渠,“大王,这条水渠是今年动工的。吴郡这里水自是没问题的,可惜没有水力。水渠沿岸各户农家合资修建了风车,以便有风之时可以车水。”
杨晨毓看着两米多宽的水渠,“水深几许?”
张昭自己虽然批准这个工程,但具体数据也不是很清楚,“来人,拿个竹竿去量下水深。”
“诺。”一个吴郡郡府衙役从农家屋边拗断了一根竹竿,拿了测量,然后手握在水湿处赶来过来,“到底时水在这里。”
众人围观了,“看来足有一米多啊。”
杨晨毓笑着拉了张昭过来,“何不再开挖深些,进水出以篱笆拦住,养鱼可否?”
张昭摸摸脑袋,“呵呵,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