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啊,你看,咱们国家现在这么多问题哦,我真后悔要那么多流民干嘛?”
虞桑笑笑,“大王仁慈,要不是您,他们很多人怕已经是一杯黄土了。”
“是啊,说来我也是秉承神的旨意呢,再不济也要救人于水火间。”
“你啊,一说就是神啊龟啊,真不如儒者呢。”
杨晨毓无语,儒者一帮理想主义者,学了某种济世学说,以为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现实是任何理论或者学说都不能解决所有社会问题,一如当初某些改革派以为只要改革那些固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这点上杨晨毓还是蛮佩服那个老妖婆的,鞑靼老妖婆说过,一生利、一生弊,简单而直接的相对论,可能在高位上多年的积累使得自己看问题比透彻了。就目前国家情况而言,杨晨毓是个绝对的保守主义者,希望维持刘世皇族对江北中原的统治,毕竟战乱会蔓延拖累吴越,在治国上杨晨毓并没有什么显明的主义或者坚定的理想,只要有用都拿来实验,一如大海包容亿万河流。
“夫君想什么呢,不高兴么?”虞桑轻轻拍打下。
“哦,没什么不高兴的。只是有点事情刚想到,咱们的彘儿我要亲自带。”杨晨毓怕被那些老师们出于某种目的而灌输成某学派的代言人,这种情况他绝不愿意看到。
“也是啊,放着神仙爸爸,还让凡人去教,我也觉得对不起咱们的彘儿了。”虞桑轻语,头靠在杨晨毓肩上,幸福时光不是那么有空的,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感到安全和宁静。
“夫君小气,我靠那边。”封茉拉着杨晨毓的左手撒娇起来。
“行,过来吧,莺儿我也要亲自教导,孩子们都要我和临海伯来教导,这样才有吴越第一神仙家庭的样子么。哈哈。”
封茉眼中有点湿润,“夫君您要一碗水端平,可曾想过不再纳新妇?”封茉现在胆子越发的大了,自从又生了一女一儿后和杨晨毓讲话日益平等,不似以前那般低眉细语的。
“善,以后不再纳新妇了。”杨晨毓叹口气,说来他本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