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啊。”杨晨毓打断了马艳丽的要求,目前还是先把每个士兵武装起来再说。
“以前不是说美军武装到牙齿么,咱们也来个武装到牙齿,每人两把牙刷,一盒牙粉,一个牙套。怎么样?”
“不够,继续开动你的小脑筋。”
“哥,能不能给每个士兵织两件粗羊毛衣啊?”
“哈,亏你想起来了,我也想以前的毛衣啊,记得你上大学时给我织的那件还在我家橱柜内呢。”杨晨毓想起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可没敢跨出那一步。
“你还记得啊,不过我记得是上初中和高中就给你治的围巾和手套呢,怎么丢啦。”小嘴一厥,满是生气。
“在那,可惜现在拿不到啊。我都放在樟木箱内,不舍地用呢。”杨晨毓知道那个时候表妹的心意,哪能把心意当一般物品用呢。
“笨死了,给你不是压箱子的,看,现在想用都拿不到了。”说是气呼呼的样子,可马艳丽心里一暖,把头靠得更紧了。
“老妹啊,要不,再帮我搞件羊毛衫吧,你看这个天气,穿多了太重,穿夹毛的衣服又太热,还是毛衣加个外套舒服,还好活动。”
“唉,冤家,早给你准备好了,不过目前我要帮娃娃织毛衣呢,你的去年就帮你织好了,只是怕人家说闲话没敢给你。”
“什么啊,孩子都有了,还怕几件衣服么?”
“说来你也不信,我在临海养绵羊和骆马时就教人纺粗毛线了,也把那里的女奴和女人都教会简单花色的毛衣织法了,等的就是这一天,哈哈,我是独家生意哦。”马艳丽哈哈大笑起来,财迷永远改不了。
“好啊,不光要毛衣,还要毛裤,哦,还有内衣内裤,衬衣衬裤,还有袜子。为了防风雪,还有放风镜。还有帐篷。”杨晨毓盘算着有多少是自己的独食。
“你好坏啊,说来不占用财政一分钱,可每年从财政赚得独份钱可比人家都多啊。”
“这个么是策略问题,说来人家还说我是仁政呢,哪有作王的不拿封地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