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挪到另一边。戚玉按下葛明的肩头,微笑道:“明哥哥,既来之,则安之。”葛明只好坐下来,手足无措,头上竟开始冒汗。
戚玉暗暗偷笑,对歌女说道:“你先给这位公子敬杯酒。”歌女道:“是!公子。”倒了一杯酒,端着送到葛明嘴边,娇声道:“公子,奴家敬您一杯酒。”
葛明涨红着脸,腾地站立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玉…玉儿,你不要再捉弄我了!”看着年轻人在闹腾,钱富微笑着自顾自地饮酒。
戚玉见葛明虽有些气恼,可看向自己的目光却是求助,遂对歌女说道:“你也不用敬酒了,唱首好听的曲子吧。”歌女放下酒杯,抱起琵琶,弹唱了一支散曲,声音圆润,婉转动听。戚玉听此曲有些熟悉,鼓掌道:“唱得不错,曲名是什么?”歌女道:“这是《燕子笺》里的曲子,在秦淮河很受欢迎。”
戚玉听罢,兴致全无,脸色一变,说道:“明哥哥,给她银子,我们不听曲了。”葛明如释重负,掏出银子,就要交给歌女。钱富拦住葛明,拿出五两银子递给歌女,说道:“你上岸吧!”船夫把船摇到河岸边,歌女谢过三人,抱着琵琶上岸去了。
钱富道:“我再另找个姐儿来唱曲吧。”戚玉打了个哈欠,摆手道:“不用了!我瞌睡了,想早些回客栈歇息。”葛明道:“谢谢钱管家!咱们回去吧。”钱富即让船夫把船靠到河岸,付了银子,便登上岸来。又亲自把葛明、戚玉送回客栈后,方才回到钱府。
次日,太阳已高高升起,葛明、戚玉这才睡醒。为了少些麻烦,戚玉换上男装。二人先在茶楼里吃了早点,然后来到锦衣卫镇抚司衙门,请人通知张鹿征。过不多时,身穿大红蟒衣的张鹿征急匆匆地走来,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杨纪。
葛明、戚玉双双上前施礼,张鹿征摆手道:“不必多礼!”眼睛变得湿润,惊喜地说道:“玉儿的疫病好了,甚是幸运,我好生牵挂,快到屋里坐下叙话吧!”杨纪前边带路,引领三人来到会客室里。待坐定后,杨纪倒上茶水,退出屋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