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辉就到本市来寻找他失散的母亲,但是一无所获。后来他在杂货铺里当过小贩,又在民办学校里当过老师,最后还在工地里当过民工。他边幻想着和自己的母亲团聚,边用自己微薄的收入想建一个新的家……”
“你……你不要说了……”
“最后他积劳成疾,累死在了施工的工地上。您知道是在哪里吗?就是当时这所刚刚峻工的塞拉帕克的新总部!傅叔,知道这些事后您有什么感想?老叶和夫人待您那么好,您就是这样来回报他们的吗?”
“我……我……”傅正贤呆呆地看着乔平广,喉咙被哽住一般的说不出话。
“不过您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把这些事说出来的。”乔平广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松起来,“我相信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既然当年没有说出这件事,我现在又有什么必要把它搬出来讲?和您一起隐瞒着这个秘密,您是主犯,我也是同谋吧。所以……”
“所以你要怎么样……”傅正贤的眼睛里闪着无奈的光芒。他现在仿佛是一块放在菜板上的肉,任评乔平广宰割。
“所以塞拉帕克的产业,应该是我们的子孙共同享有才对吧。”乔平广摊了摊手,“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我的女儿和您的孙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结婚后一定可以打理好这份家业。等到我们两个人入土为安,我也可以对老叶和夫人有个交代……”
“你……你给我出去……”傅正贤再也忍受不了他的刺激,急急地说道。
“行,我走,但这并不表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乔平广哈哈一笑,慢慢地站起了身来,“傅叔,您可是识时务的人啊,相信不会让我失望的……”
看着乔平广离开了保健室,傅正贤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后悔,但他没有办法补救自己的过错;虽然自责,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难道,自己只能选择一错再错?
“来……来人……”傅正贤按了按电铃,一位护士走了进来。
“董事长,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