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查出姚彝大人一些情况,发现姚大人和突厥人来往密切,收受过突厥人不少珍奇异宝。”
姚彝大惊,心中明白司乘法早已安排人查他了。不禁怒从心起,喝道:“胡说八道,我姚家举世清廉,你大理寺居然栽赃我?”
杨炳回道:“下官不敢栽赃,实因这件案子牵扯重大,不是下官非的和姚彝大人过不去。”
司乘法心道:“本来无官不贪,你拿一点钱财倒也无所谓,只可惜你胆太大,连行刺皇上的买卖也敢做,那可是撞到马王爷的眼睛上了。”说道:“姚大人何须动怒,我们慢慢听他说来。”
姚彝如何不气,但气归气,事情还是要搞清楚,也压制火气听杨炳道来。
杨炳一顿,道:“这个案子我想和姚大人关系不大。”他这样一说,姚彝心中不禁宽慰了几分。只听他继续道:“我想这件案子必是突厥人利用了姚大人,姚大人这才无意之间将白盐带入宫中。”
杨炳这样一说,那姚彝颇具喜色,道:“正是正是,只怪我眼睛不尖,没能认出她一个女的是刺客?”
司乘法心中暗喜,想到这个姚彝也太会作戏,杨大哥不过略思计量就让他说真话了。原来杨炳见这姚彝不是善茬,因此先故意恭维他几句。只听杨炳继续道:“姚大人宅心仁厚,何必将这种卑鄙小人放在眼里。姚大人菩萨心肠,被刺客利用,也不能全怪姚大人。”
姚彝听得杨炳对自己的恭维,不禁有些飘飘然,说道:“本官相信你们大理寺秉公执法,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
司乘法连忙说道:“那就相盼姚大人一五一十的把张康的身世说来我们听?”
姚彝只说自己是受了蒙骗,以为张康、白盐是好人,万料不到他们竟处心积虑的借用自己的关系进宫行刺皇上。说道此处,只说自己绝无行刺皇上之意,相求司乘法放他一马,不要将他牵扯到行刺案中去。司乘法见他如此懦弱胆怯,心想此人如此不敢担当,势必要会给行刺案的侦破带来麻烦,当即说道:“此案关连重大,姚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