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无息地在室内流淌,桌子撤了甜羹主菜,惟留酒水和零嘴果子。
坐在主位的克洛西托着腮,一边听管家汇报近来的收入状况一边打着哈气,坐在他右手位的侍卫长则细心擦拭着自己的长剑。跟管家核对完帐目,克洛西又与侍卫长讨教了些武技方面的小技巧,直到瞌睡虫上来,才回到卧室,由侍从服侍躺在四柱大床上,拉好被单。
整日的练习让他疲惫不堪,几乎是头一沾枕,他就筋疲力竭地沉沉入睡。又是一个平凡到不行的夜晚,进入梦乡时克洛西这样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克洛西给嘈杂的议论以及慌乱的脚步声吵醒。
他眨眨眼支着床沿坐起来,壁炉里的火已经熄灭,卧室内的光线有些暗淡。窗户外灰蒙蒙的,天色还没有完全放亮。
克洛西两条细长的眉毛不由皱了起来,城堡里的下人是经过挑选和训练的一般状况下不会出现这种骚动,一大清早嘈杂慌乱成这样,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老话常说好的不灵坏的灵,果不其然,片刻后甲片的的碰撞,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敲门声响起,侍卫队长阿尔焦急的声音由卧室外传来。
“醒了吗?克洛西。”
随手披了件外套,克洛西由床上下来,打开卧室门挑眉瞧着神色严肃的侍卫长。
“生什么事了吗?”
“镇上有人死了。”侍卫长的声音短促低沉,显得有些焦躁。
“哦?”两条细致的眉毛蹙了起来,克洛西抬头瞧着表情凝重的侍卫长,只是死人的话应该不会让他出现这样的表情。
“据说死者的状况有些奇怪。”
“奇怪?”
莱卡镇西南的某条小巷,一具男性的尸体倒在小巷深处,暗红的血液在墙上地上涂的到处都是,几道由血手印托出的血痕像是在诉说着遇害者最后的挣扎与绝望。
克洛西跟着侍卫队长与大队卫兵赶到凶案现场时,小巷已经给先期到达的卫兵控制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尽管这样巷子入口还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