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窑办公室里,管工们喝酒已进入尾声,虽然没有人敢喝醉,但也是喝了个七七八八。一个光头对门边的青皮说:“堂仔,你刚才去那边,工棚那帮人没啥事吧?”
“光哥,没啥事,都睡了,死猪似的,一个个!”青皮一边回答,一边又找了瓶青岛啤酒,拧开盖,举起瓶子就喝。
“光哥也太小心了,那帮穷鬼谁敢呲牙,咱哥们修理他!”旁边的一个管工不以为然,用牙签剔着牙,大大咧咧地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注意一点的好。”光头毕竟是一个临时负责人,身上有责任,心中虽然也并不太在意,但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说,再说也轮不到他值班守夜。
光头刚听完,正准备起身解手。却听见虚掩的门被人大力一脚踢开,顿时看到有人冲进来。由于外面黑屋里亮,看不清楚,本能地想站起来,但喝了不少白酒,反应有些迟缓,还没想起来电棍放在哪里呢,当先的一人已经奔到他的跟前。
眼睁睁地看着铁棍砸下,潜意识地就抬手去格挡。只听见“砰”的一声,就像菜市场里屠户砍剁猪腿的那种声音,一阵穿心的疼痛袭来,右手折断。另一只手扶着桌子想奋力站起,不料头上又挨了一棍,这下什么也不知道了。
付健解决掉武力值最强的光头后,放心不少,举起铁棍,进而砸向另一个管工。这名管工已有准备,身体向后连滚带爬的一躲,铁棍落空了。想跃过椅子追击,那位门边的青皮脸却已经死死抱着他。
付健一进门没有马上解决掉这位青皮脸,是因其最弱,想留到最后。现在既然他不怕死,那就来吧!使劲一转身,把青皮摔到墙脚,还没爬起来呢,一通乱棍砸下,老实了。
吴宗飞那边,因为紧张,被他砸倒在地的管工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他还在不停地打,一边用铁棍招呼其身,一边还不停念叨着“打死你打死你!”
说起来话长,不过也就是十几秒时间,剩下的两个管工酒醒了大半,反应了过来。平时里对着窑工们拳打脚踢的早练就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