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时从惊愕中醒了过来。
“也是,袁大人军略无双,五年平辽之言,天下人犹在耳边,江晚军略武勇都不过中人之姿,自然入不得袁大人的法眼了!”
“好!”袁崇焕一愣,指着江晚:“你很好,若在以前在军中,你这样和我说话,十个江晚我杀了也就杀了,天下庸人何其之多,多杀一个,也算不得什么!”
“可袁大人此刻身陷囹圄!”江晚毫不示弱的说道:“若是袁大人的军略真是毫无疏漏,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又怎么会让大明的百姓在金人的铁蹄下生灵涂炭!”
“金人此次,并不是由我关宁进入大明的!”袁崇焕不屑和江晚争辩:“你也是为将者,此战经过如何,你会一无所知吧!”
“即便是关宁一带的防线,也是孙老大人打下的基础,你不过是萧规曹随而已,难道这就是袁大人的平辽方略?”江晚却是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袁大人督师蓟辽,加固防线,令得金人无法突破,这是功劳,任何人都不能抹杀,但是袁大人若是觉得,金人此次南下破关,以至于兵临京师城下,而袁大人你回师救援有功无过的话,那我要说,袁大人,你也未免太自负了一些吧!”
袁崇焕斜睨着江晚:“是陛下令你来折辱我的么,我袁崇焕如何用兵,难道还需要向你一个区区的卫指挥使来解释吗?”
“你不用像我解释,你像此次因为金人无数失去了家园失去了性命的大明百姓解释就够了!”江晚淡淡的说道:“陛下也没有让我指责你的意思,只是让我来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来之前,我一直琢磨不明白,陛下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江晚抬起头来,朗声说道:“如今朝堂里参袁大人最多的罪状,无非就是擅杀岛帅,与敌媾和,市米资敌这些罪名,这些罪名,无论是哪一条拿出来,都可以问问袁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够,我现在明白了!”江晚微微摇了摇头:“陛下想知道的,只怕不是这些,这些罪名都是别人罗列出来的罪名,陛下若信,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