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那就只有拼死抵抗了,但是,面对着数倍自己的敌人,东厂的人再拼死抵抗,几乎也是节节败退,几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宅子里到处都是尸首,而剩下的人,退进了宅子后宅的一座屋子,关紧了门户准备做殊死的抵抗。
锦衣卫的人冲了几次,然后退了回来。
不是冲不进去,而是困兽犹斗,真要冲进去,只怕也得死伤一些人,此刻已经胜券在握,何必再做无谓的折损呢。
外面的动静慢慢的小了下来,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李藩,看着胳膊上红了一大片的陈唐,嘿嘿冷笑着。
“大档头,锦衣卫的人发疯了,咱们的人喊什么都没用,他们存心是要杀人的!”
“九千岁那里,消息已经送过去了!”陈唐环顾室内,已经不足三十人了,宅子里一百多号人,除了这三十人之外,现在全部都躺在了外面。
而外面时不时短促的惨叫声,他不觉得自己的那些人还有多少生还的机会。
锦衣卫的攻击迅猛,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在宅子不远处安排的两个眼线,没有傻乎乎的直接去拦锦衣卫的队伍,而是将消息送回东厂去。
明明是针对着锦衣卫做的一个局,可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唐脸色有些难看,九千岁说了,不能让锦衣卫这边太嚣张,他这个做干儿子的,自然是要努力为自己的干爹分忧,可这锦衣卫的人,怎么就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直接招呼都不打,就带人杀进来了呢?
他有些费解,不过,眼下并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他清楚的很,这间屋子,或许能暂时拦得住锦衣卫的攻击,但是,人家真要铁心了攻杀进来的话,只怕最多就一炷香的时间,这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不能幸免。
“许显纯没这个胆子!”他冷冷的看着李藩:“现在锦衣卫里,是江晚在话事吗?”
“陈大档头是在我说话?”李藩哪怕是被捆的严严实实,也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刚刚不知道是谁将刀放在我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