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咱们推测,此人很可能是中毒而亡,不过,到底是不是这样,那得等仵作查过之后才知道了!”
“那几个晚上和他在一起的宦官,现在怎么样了?”
“人都带回来了,正在细细盘问!”侦办这个案子的,领头的是甲子房的一名叫做苏越的少年,曾经随着江晚到过辽东,算是江晚的嫡系了。
“中毒不中毒的,不是重点,重点是要查出来,怎么中毒的,谁下的手!”江晚摆摆手:“去盘问那几个家伙,告诉他们,若是他们给不出凶手的线索,那么,凶手就是他们几个了!”
“若是他们随便攀污呢?”苏越问道:“这死去的少监能做到这个位置,不可能在宫里没有对头的,他们若是拿他的对头出来说事,一时之间只怕很难查证!”
“有区别吗?”江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咱们干的事情,是为了替这个死去的少监报仇还是雪恨,还是说要将这个案子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苏越有些不明所以的疑惑。
“咱们要的是凶手,如果所有人都说这个人是凶手,那么,他就是凶手了!”江晚哼了一声:“在宫里,每年冤死的人不知道多少,不少那么几个!”
“明白了,问不出凶手的名字,他们几个就是凶手了,属下会告诉他们的!”
苏越退下,另外一组去查尚膳监太监的人,也回来了,和苏越一样,这次是丁字房的王德胜,同样现在是跟随过江晚到过辽东的老人,同样现在也成了丁字房的队正。
在用人上,江晚绝对算得上的用人唯亲,尽管,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
进宫的这一百二十四人,都是从听雨楼十二房挑出的佼佼者,但是,他们的队正无一不是当初跟随江晚到过辽东的那三十人中挑出来的。
江晚始终认为,只有经历过生死的同伴,才是值得信任的。
这王德胜比苏越看起来沉稳许多,江晚对着苏越说话的时候,王德胜一直在旁边聆听,一直到苏越退下,他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