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能与陈县令同车,江晚也与有荣焉!”江晚笑了笑:“好了,陈县令,我看你一直好像都有话要给我说的样子,咱们就省略这些前面的客套话,直接说内容好不好!”
“那我就直说了!”
陈文瑞一愣,看看江晚,脸色顿时严肃起来:“观风使大人,是为了本县魏公公生祠一事而来的吧!”
江晚看了看他一眼,悠悠说道:“未曾被陛下委任在江南观风的差事之前,鄙人是十王府教授!”
陈文瑞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所以,观风使大人,并不是为了本县的这些小事而来?”
“砸了魏公公的生祠,可不是小事!”江晚微微一笑:“这事情在京里都传开了,都说苏州百姓很了不得啊,本官既然来江南观风,这了不得的苏州百姓,自然也是要见识一下的,要不然,将来回京之后如何向陛下,向信王殿下说起这些事情?”
“只是向陛下,向信王殿下禀报,不必向九千岁他老人家说起么?”陈文瑞眨巴了一下眼睛,脸上的笑容浮现了出来。
“魏公公可未必有功夫听我一个小小的观风使说这些!”江晚笑吟吟的说道,对方显然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这让他心里有几分愉快。
还是和读书人说话轻松,封万里那种人,就差了一些,还没到地头就能擅自作主,他真以为自己这一行人离开了京城到苏州来,就仅仅为了帮魏忠贤出气的么。
“那下官就心里踏实多了!”陈文瑞笑了起来:“说句不怕江大人笑话的话,一大早的锦衣卫出现在下官的官衙了,可是吓死下官了,心道下官的这个官儿,只怕做到头了,没想到居然是虚惊一场!”
“你要是觉得做官这么提心吊胆的,不如和贵县的蓼洲先生一样,直接辞官回乡,岂不是更踏实一些!”
江晚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是舍不得这十年寒窗得来的官职么?”
陈文瑞脸带笑容:“辞官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辞官,若是我辞官不做了,若是真有上差来为难蓼洲先生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