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轮不到海外镇抚司收了。
“孙传庭压不住这帮家伙!”江晚笑着摇摇头:“不管他,让他们折腾!”
“盖州和开州这边的田地,任由他们选,但是,镇江堡附近的田地除了咱们发给咱们士卒的田地,不要给他们,这些田地,咱们继续统一管理,将来作为军功田也好,作为镇江堡百姓的自由田也好,只有不够的,哪里还有卖的!”
“还有,若是他们不必嫌开垦的麻烦,带他们去宽甸那边转一转,那些地方的价钱可以更便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价钱再少点也无妨,那边距离镇江堡太远,要清楚的告知他们!”
“好的,我知道了!”
周觉干脆利落的回答道,到了他和江晚这个级别了,很多事情不必事无巨细的去商议了,有个大概的方向基本上就可以照着执行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临出门之前,他想起某人的拜请:“定海伯的儿子陈复生找到了我,希望能见您一面!”
“陈复生?”江晚想了想,确定对此人没什么印象,想来是随着他一起回来的那一群勋贵子弟中的一个。
“知道什么事情吗?”
“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情,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说要单独见大人,想来是他自己的事情,大人若是不想见他了,我回了他就是!”
“让他过来吧,正好我上午有空,可以休息一会,我也听听这个年轻人到底想要找我做什么?”
一说完这话,江晚突然自己都笑了起来,他发现自己说对方是“年轻人”的时候,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他笑是因为意识到,自己也还是一个年轻人啊,若是真是论起年纪来,自己只怕大不了那个陈复生几岁。
只是自己来往的都是陈复生的父辈呢,自己下意识的就那这陈复生当自己的后辈了。
不多时,陈复生出现在江晚的面前,面对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陈复生恭恭敬敬的见礼,丝毫不敢懈怠。
“不用这么拘束,你又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