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是一个比一个在行。
“你这个海外镇抚司是个什么意思,能代表辽东都司,能代表江晚吗”
和他讨厌的文人打交道,尚建当然不用客气,双方刚刚坐下,互相介绍了一番自己的身份,他就毫不客气的对对方的身份提出了质疑。
“这海外镇抚司就是以前的辽东都司,蒙我大明皇帝恩准,都司改卫,江晚江大人以前是辽东都司的都指挥使,如今自然也是海外镇抚司的指挥使!”
孙元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鞑虏:“本官是海外镇抚司指挥同知,江指挥使之下,万人之人,又受江大人任命,自然是能代表整个海外镇抚司,代表江大人的了!”
他嘴角露出一丝讥笑:“尚建贝子阁下,既然你有这么一问,少不得本官也要确认一下,你能代表得了谁”
“我只代表我自己!”尚建傲然说道:“是你们要找我大金谈的,我本来就没想和你们谈什么东西,两国之争,战场上见分晓就是,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上,能谈出什么东西来”
“那月前的大战,是你们赢了吗”
孙元化冷冷的哼了一声:“若不是你们不顾自家士卒的死活,派人决口江堤,水淹了孤山堡,这个时候,只怕孤山堡已经在我军手中了,你尚建贝子即使有机会和本官这么面对面的说话,只怕也是以阶下囚的身份和本官说话!”
“咱们从来不搞这些阴谋诡计的事情!”尚建勃然大怒:“我大金的好男儿,从来都是靠着劲弓快马来真刀真枪的取胜,也只有你们明人,打仗不行,就靠着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挽回自己的颜面!”
他一拍桌子:“孤山堡还在我大金的手中,你们想要,派兵马过来打啊!”
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又似乎有些出乎意料,这谈判一开始,仅仅是因为一个身份的问题,双方就能这么针尖对麦芒地拍起桌子来。
两方的使者在那里拍着桌子,身后的各自的随从,却是一个个手按着刀柄,个个都是全神戒备的样子,看他们那个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