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重镇军方的将领,也开始有所涉猎的时候,骆养性那一边,紧急给祖果下了命令——严加看管,不得继续提审!
至于是将范永斗押送到京中去,还是京里会继续派人下来,骆养性没有说,祖果也不敢问。
现在就是傻子,也开始明白范永斗供述出来的那些人那些事情那是了不得的大事情了,这些官员将领,遍布三省各镇,拿办一个范家不是多大的事情,但是,拔起这个萝卜带出来的泥,却是足够将祖果这个办案的锦衣卫千户给活埋了的。
甚至就算是他上面的那位指挥使大人,也未必能扛得住这事情。
二月春风似剪刀,不过,若是骑着马在这风中急奔几百里,那这春风就不是剪刀,就是大刀了。
当一群锦衣卫在范家大门外翻身下马时候,被拥簇在其中的徐应元感觉自己的脸都快木了,以至于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那个锦衣卫看到他的时候,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他真有些无奈。
谁不知道他徐应元是司礼监最好说话的那一句,一个区区的锦衣卫千岁虽然不值得他笑脸相对,但是掌握着查抄可能这个范家上百万家财的锦衣卫千户,他徐应元也没必要见面就给对方甩脸子啊!
那不是和银子过不去吗
“京里来的消息,说是徐公公会亲自来处置范家这些奸商,卑职以为还有些日子呢,没想到徐公公这么快就到了!”
“进去说话!”徐应元面无表情的说道:“外面太冷,赶到这么久的路,咱家的身子骨都好像快散架一样,得好好的先歇一歇!”
“对对对,歇一歇,歇一歇,给徐公公接风的酒水和住处,卑职都安排好了,请公公随卑职来!”
锦衣卫千户虽然小心翼翼的说道,看似惶恐的样子,但是心里却是无比的轻松,上头终于派了一个大家伙来主持此事了,自己安安心心捞点油水就好了,再也不用面对范永斗那个烫手山芋了。
“除了你之外,那范永斗没有和外人接触吧!”徐应元边走边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