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此刻他情绪远比昨日冷静:“莫非他还敢竖起反旗,勾结鞑虏攻我大明不成”
“这个事情,大概是不会的!”骆养性很是肯定的回答道:“以他东江镇的作为,加上这一次大败鞑虏,他不是祖大寿,鞑虏容不下他!”
骆养性的话没说得太透彻,但是朱由检心里清楚,江晚当然不是祖大寿,当初祖大寿是因为和朝廷有了嫌隙,害怕自己落到和袁崇焕一样下场,才会逃回辽东,自己和他君臣失和,鞑虏当然敢要,能容。
而江晚的出身和战绩,除非皇太极宁愿冒着被自己的王公贵族动摇他的汗位的风险,否则是绝对容不下江晚的。
哪怕就是江晚将现在皮岛外东江镇占据的全部城池土地都献给鞑虏,那也不起任何作用,因为那原本就是鞑虏已经占据的大明土地,只不过江晚从鞑虏手中夺回来而已。
当然,他知道在只是表明上的因为,其实,若是江晚真的有心和鞑虏勾连,那么,他给他的密旨,他就应该依照旨意行事就行,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旨,甚至将他派到东江镇的监军都给架起来了。
想到那个宋建,他眉宇间露出一丝丝厌恶之色,那真是一个废物!
“不和鞑虏勾连,这还是好事情了”他摇摇头:“辽阳失陷,他东江镇可是连一支援军都没有发往辽阳,而是趁着鞑虏出兵的机会,趁机扩大地盘,但凡他还有一丝忠君之心,就不会这么不分轻重,不顾大局!”
“或许,他是打算牵制鞑虏大军,策应辽阳!”
骆养性硬着头皮说道:“此战大捷,也证明东江镇对鞑虏,并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东江镇兵马,自毛文龙以来,朝廷其实就没有重用他们,陛下失望,那是因为陛下对江晚一直期望过高!”
“你在替他说话”朱由检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骆养性。
“臣不敢!”骆养性也并非一味的唯唯诺诺之徒,此刻见到殿内无人,仅仅几个内侍在一侧,他也大着胆子说了:“臣只知道,如今朝廷调兵遣将固防锦州一线,自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