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下了，不下了。刚才他已经破局了，这棋就不能下了。”
说着把钱捡起来递给年轻人道：“你把钱收好，我要收摊了。”
听老头说要收摊了，周围看热闹的人鼓闹起来。
“诶！赢了钱就想走？”
“不能让他走了！这兄弟输了一千多了，让他赢一千回来又怎样。”
“这老头太不是东西了，骗年轻人的钱。不能让他走了！”
“对！必须再下一盘！”
这边棋摊上闹哄哄的，张制的直播间里也成了欢乐的海洋。
“开盘了，开盘了，猜一猜这堆人里面那些是托。”
“光膀子那个肯定是托。”
“这还用你说，我觉得喊得最欢的那个也是。”
“你们太天真了，我遇到过，都是托。刚才下棋的年轻人也是拖，你们信不信。”
“我操，这么歹毒？”
张制注意力回到现实，棋摊已经乱成一团，刚才下棋的年轻人已经怒气冲冲揪住了摆摊老头的衣领，旁边几个人正在劝架。
“好了，别打了，我有个办法！”一个手拿茶壶的中年人大声喊道。一下镇住了全场，大家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
中年人一看这么多人盯着他，似乎心里有点发毛，猛吞一口口水，才鼓起勇气道：“我来说句公道话，这摆摊老头也不算骗人，毕竟赢钱靠的本事。大家都看见了，每局都是老老实实走赢的。这小伙下棋也是自愿，又没人逼他。我们都是看热闹的，这棋摊才摆了一会就收了，我们也没热闹看了，这样不行。我看这样，棋还是继续摆，小伙子不能再下就是了。”
看热闹的人纷纷点头。
“不行！”老头恶狠狠的指着拿茶壶的中年人：“你好歹毒呀，你天天在这儿看，明知道我只会这一套棋，你就故意让我继续摆摊，好让你自己来赢我钱吧！”
拿茶壶的中年人很明显被说中了心事，有些羞愧，不再言语。
终于，又有一个旁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