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的心境乱了啊!”
陈翰笙一袭白衣,沏茶倒水不紧不慢,举手投足好像个老神仙。
“不跟你扯这些……”
柳无涯青筋乱跳。
“见师兄不是宗主,就不想跟我说话了?”陈翰笙不温不火笑说道。
“你……”
柳无涯气结,身上官袍无风自动。
遇到陈翰笙这种,该拔出裤腰带抽,狠狠抽,抽到他张不了嘴。
“修行之人当心如止水,天塌不惊。”
陈翰笙续上茶水,难得正经地说道:“大师兄继任宗主是全宗上下推举,也是师尊临行前的愿望。”
柳无涯安静下来,坐回茶座喝茶。
相比国师的嘱托,
宗门的变故更加令他难以释怀。
只因他知道前半段,不知后半段。
柳无涯只知道大师兄爱上不该爱的人,至尊道骨被那女人盗走。
那女人是正道宿敌天魔教夫人。
一个倾城绝色,
令全天下男人都想一吻芳泽的女子。
至尊道骨被魔教挖走,青阳宗成了笑话,也成为全天下的罪人。
事发第三天,柳无涯就被大师兄打飞,流浪十年才逐渐找回记忆。
也是个苦命的家伙。
不过,柳无涯没有记恨。
只怪自己手欠,
居然敢去撩心智崩塌的大师兄。
“想大师兄吗?”陈翰笙是人个精,别人的想法逃不过他的眼睛。
“哼!”
柳无涯冷哼道:“既然你做不了主,本官当然要去找能做主的人。”
“大师兄也未必能做主。”
陈翰笙神秘一笑。
“你耍我?”柳无涯真被陈翰笙激怒,拍案而起:“谁做主就找谁!青阳宗所有长老都要给个态度,接受诏安状最好,不接受就开打!”
“那还是去见大师兄吧!”
陈翰笙不温不火,仿佛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