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
刘海中面皮上挂不住,一脸尴尬,站立不安,手心都出汗了。
他只能端起搪瓷杯又灌了一口水,压压自己的尴尬。
此时许大茂见这气氛不对,自个站了出来。
他撩开破烂的衣服,露出身上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有大黄的牙印。
他有些委屈地道:“各位街坊邻居,你们看看,何雨柱唆使工厂女工欺负我不说,还把我的衣服穿在狗身上。”
“他这种行径,显然是只有坏分子才能做得出来的啊!”
“这种败类留在我们四合院,是给我们院抹黑啊。”
许大茂凄惨的模样,引得几位不明就里的老一辈的妇女们多少有点同情,大家议论纷纷。
“许大茂说得多少有点理,看他那惨样绝不是装的,何雨柱是有些过分了。”
“是啊,听说最近何雨柱性情大变,闹了好几次事情呢。”
……
叽叽喳喳的话语声顿时让现场吵闹起来。
阎傅贵将搪瓷杯用力在桌上一顿:
“大家别吵吵了,许大茂现在的样子看上去确实是惨了点,可也不能听他一面之词,不是谁惨谁有理。”
“咱们听听何雨柱怎么说吧。”
“刘海中,你看到没,阎老师这才是身为大爷主持公道,该说的话。”
“你还想让人尊重你,你看你开始做事有公平可言吗?”
“你想当一大爷,你配吗?成天就想耍官威,你自己几个儿子离心离德,你都管不了,大院的事情,你配管吗?”
何雨柱的话每一句都踩在刘海中的痛点上。
他气得浑身发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他挺着啤酒肚走到何雨柱跟前,瞪着眼睛,指着何雨柱道:“小子,你别狂,你给我等着,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刘海中用力地将搪瓷盖盖上,恨恨地离开了现场。
他不但没有逞上官威,还在第一回合就被何雨柱给怼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