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花姐一撸袖子,大声和姐妹们道:“还愣着干什么,听他啰嗦,上,给他看瓜了!”
一群老女人蜂拥而上,将许大茂摁在地上。
“陈姐,给你许大茂的衬衫!”
“啧啧,这多久没洗了,看着怪磕碜的。”
……
许大茂费力挣扎,嘴里被塞上了自己十天没洗的臭袜子,呜咽着。
大妈们手上也没个轻重,直接撕扯起来。
长长的指甲划拉在许大茂身上,留下了道道血印。
“嗯!呜……”
许大茂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步灵,杀猪似乎地呜嚎。
许大茂叫得越响,妇女们笑得越是悦耳。
“看瓜了!裤头给他扒了。”
花姐一起哄,几个结婚的妇女,战斗力瞬间爆表,三下五除二就给扒光了。
许大茂赶忙捂住。
一看到许大茂的瓜,各位妇女直接哄笑起来。
“哎呦喂,真是少见啊,绣花针也需要藏!”
“难怪单身这么久呢,小牙签力不从心啊。”
“你们别损了,什么牙签,绣花针的,这放老北京之前,叫天阉,是个进宫的好料子啊!”
……
许大茂心中比黄莲还苦,羞愧的缩成一团,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他一头雾水,自己这是得罪了谁了。
过了一会,妇女们心满意足地散了,留下许大茂在地上直打哆嗦。
陈姨拿着衬衫走到门口,塞进何雨柱手中。
她挑了挑眉:“何师傅,衬衫给你,我们姐们几个,战斗力可以吧?”
何雨柱伸出大拇指给点了个赞。
陈姨得到肯定,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门外,何雨柱探头朝里面惨兮兮的许大茂瞄了一眼。
他打了个寒颤:“这帮大姨们可真够损的。”
此地不宜久留,何雨柱拿着衬衫离开了库房。
何雨柱忙活完一天之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