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身,一眨眼工夫便消失不见。
“呼……呼,先生!你怎不说一声就出门了?!”荆轲呼喘粗气,仰起红润的脸庞。
“我跟你父亲打过招呼了。”
“不,我是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我,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走了啊!!”
“……”
荆轲又皱起眉,“而且雪天也不安稳,你也不常出门……”
“这么说,你是担心我才追来的?”
“不,不!才不是!我……我只是被父亲强制着给你送酒来的!”荆轲别过脸,又从身后递出酒葫芦。
“哦,这样啊……嗯?”谷方看着荆轲紧抓葫芦不松的手。
“……你想喝?”
“不,我……”荆轲偷偷瞥看葫身,“只是听父亲说,喝酒对身体不好。尤其对老人家来说。”
“放心,我才十七,不会碍事。”
“……先生,你前年也这样说过……”
“……×2”无言的沉默中,四目静静相对。
……
“唔呼!~嗯,这就是酒的滋味吗?不过如此!~”
“这只是清酒。”
“哦,毕竟先生才‘十七’,还喝不得烈酒吧?~”
“……”
“咦?先生,这葫芦这里还刻了个字诶?我看看,嗯……是‘狸’吧?”
“嗯……”
“是别人送给先生的?”
“这个,算是吧。”
“那这‘狸’字,意思是那人说先生像狐狸吧?哈哈,没想到……”
“不……”
“嗯,先生?”
“这字是我说那人的哦……”谷方沉下语气。
“先,先生……?”
“轲儿,想听些故事吗?”
“……先生若愿说,我必然细听。”
“往前些时候,我认识个小子,他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唯那双耳朵很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