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敬起酒来可是凶的狠,上年把沫桑大哥都给喝急眼了。”
夕阳无邪出口解释道。
“额,敬酒。要喝多少?”
谚函追问,他平常是能喝点酒,不过也就三四两的量。听夕阳无邪的意思等下会有人来敬酒,而且要喝不少的样子。
“人家给你敬酒你能不喝吗?况且还是人家先喝,你好意思不喝?至于喝多少.....就要看人家喝多少了。反正我记得上年最后人家走的时候,桌上还清醒的就剩沫桑大哥,刘老,听雨他们三个人了。
不然我们刚刚为啥不喝酒,而是喝果汁,所以多吃点菜先垫垫。或者你就学习西名爵,直接溜掉。不过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把你的逃酒的事迹给传开。”
夕阳无邪最后说到西名爵的时候,脸上闪过捉狭之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往年都是这样的。天弘你到时候能喝就喝一点,不能喝也别逞强。还有长安你和听雨一样到时候意思一下喝上一杯就行了,谚函的话你自己悠着点。重点是你们几个,今年能不能给点力,别每次都靠我和沫桑。”
鹤轩居士先给陈天弘他们三人说了几句,然后又瞪着眼对着夕阳无邪他们几个说道。
“刘老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说我哪一年不是冲锋在前。”
夕阳无邪不服气的说道。
“可你哪年都是第一个倒下。”
沫桑补了一句。
“我们也想啊!可是实力它不允许啊!”
闻言夕阳无邪有些泄气,他的酒量一般,每年还真是第一个倒下
......
二十多分钟后,包厢外走来了几位中年男人,每个人都是左手拿了一瓶白酒,右手拿着酒杯。
张震也在这群里人里面,他一边走还一边给旁边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说着话。
“老韩,你今年是不又要作诗?要我说就算了吧。敬酒就好好敬酒呗,就你肚子里那点文化,怎么能和屋里那些专门搞文学的人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