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知我者兄弟也!”
“我这么跟您说吧,我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诶,当时我就愣没反应过来,那是秦淮茹那小寡妇给我设的一个局,下得一个套啊。”
“她见天搜刮人家傻柱的饭盒,这么些个年了,傻柱愣连手都没碰着一下。”
“您说我是不是傻?光想用一只野兔就想占了小寡妇的……”
许大茂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话太多了。
于是。
说一半就咽回去了,不再往下说了。
江明远也不爱听他说这些,不过倒挺想知道他去掏大粪前的心理活动。
“今天我依厂长的意思,对你们三个做的惩罚决定,你有什么看法?没看法!一点看法也没有!您处理的非常正确!”
许大茂抓住时机,赶紧拍江明远的马屁。
“我知道您今天是故意偏袒我,您放心,往后兹要是有能用着我许大茂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我头拱地也一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他表面上是这么说,但是一想起未来一个月,身上每天都要臭烘烘的,心里就倍儿别扭。
不过相比蹲大狱,这他也已经很满足了。
再说全厂就他一个放映员,也许用不上一个月,他就能恢复原职了呢。
许大茂从江明远那出来,听到坐在院子里乘凉的街坊们议论,说秦淮茹正在家哭呢,连晚饭都没做。
他听了直幸灾乐祸,心说秦淮茹的小女人手段,也就能治治这四合院里的人。
要想对付江明远,她的水平还差得远去了。
而巧合的是,这个时候秦淮茹也正在家骂许大茂呢。
“这个王蛋,差点就被他占了便宜。”
秦淮茹这次可谓是损失惨重。
不但野兔没捞着,名声更臭了,被扣除半个月工资不说,还被许大茂白白捏了一把屁股。
原本一个月二十七块五,五张嘴都紧紧巴巴的,还得靠着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