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撇着嘴质问秦淮如。
“怎么着,让傻柱出钱你还不乐意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见不得人的事,想在我面前搞猫腻,你还嫩了点!”
秦淮茹满脸委屈,“妈,您瞧您说得这是什么话呀。”
“您一口一个见不得人,我到底干什么了,叫您这样想我。”
贾张氏冷哼一声,“你干什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别叫我当着孩子们的面儿说出那些不好听的来!”
“还有易中海那个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总说他是好人,他要是得不着任何好处,能凭白无故地接济我们家?”
秦淮茹生气地说,“您这话就忒不讲良心了,咱先不说壹大爷人怎么样,就单说傻柱!”
“我想说的是,如果咱家棒梗要是不偷这两只鸡吃,那傻柱就不用替我们赔这七十五块钱。”
“那他用这七十五块钱甭管买什么,最后还不是全到咱们家来了吗?”
“现在可好,被那个江明远和许大茂这俩王蛋给瓜分了,咱家闹着啥了?除了您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大孙子解馋了,那您,我,还有小当和槐花,还不是见天地吃不上一顿饱饭!”
“就这还不算,往后最少俩月,傻柱也要啃窝头了,到时候估计咱们连窝头都啃不上。您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段长篇大论给理论住了,忽然也反应过来,觉得她说得的确在理儿。
不禁调头开始埋怨棒梗,不懂细水长流的道理。
秦淮茹担心傻柱生棒梗的气。
以后不会再接济她们家了。
虽然短时间内傻柱可能会手头不宽裕,但他至少还能每天从食堂带饭菜回来。
如果连这蹭不上,那她们全家就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于是,她让贾张氏在家给孩子们做饭,自己先去傻柱那看看。
贾张氏心里虽然一万个不乐意,但看在傻柱可以让她们白嫖的份上,也只好先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