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着话,但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桌上的鱼肉。
“这么说吧兄弟,您兹要是敢摆上这一桌的鸡鸭鱼肉,我能再给您说出半斤成语来,都不带重样的信嘛。”
说着,他又用筷子沾了一下鱼汤。
“诶,我说兄弟,您这鱼和肉做得还真地道,我很久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了。”
江明远被他逗笑了。
“柱哥,您可是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大厨,还能缺鱼少肉?”
傻柱倒不见外,他大手一挥,乐呵呵道,“嗨,这事儿就甭提了,遇上土匪了。”
江明远明知故问,“还是个女土匪吧?”
二人端起酒盅碰了一下,傻柱一仰头就把酒都干了。
“不瞒你说,兄弟,”他有点欲言又止,“无论我从厂里带了几个饭盒回来,到最后,晚饭还都是那一包花生米。”
江明远搭一句,“都被秦姐抢去了?”
傻柱轻叹一口气,点点头,“她说孩子们真在长身体,亏了谁也不能亏了孩子。我想想她说得在理儿,也就全都给了她了。”
这句音一落地,傻柱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
其实,他又不是神仙,也是靠吃五谷杂粮过日子的。
心中不可能没有一丁点怨言。
只是他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
总想着能从秦淮茹身上捞点子油水。
就是没成想,小寡妇的段位太高,算盘珠子比他扒拉得还响。
他这个一根筋的傻柱。
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结果一丁点儿便宜没占着,还凭白被人家全家吸了这么多年的血,被人给PUA了。
江明远顾念傻柱对聋老太太的这片心,想不动声色地指点他几句。
“我说柱哥,您这条件在咱们轧钢厂,也算得上是钻石王老五了。干脆正经找一媳妇儿,好好把日子一过,何必见天给人家当冤大头使呢。”
傻柱咧嘴一笑,“嗨,我就是看她一个女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