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让她爹她娘先给她把关。我一寻思,这事儿它就不能成啊!
人家是新海市来的,以后说不定还得回去呢!
大兄弟你年轻有为,家里也不缺孩子,想找啥样的女人没有啊?咱们就想开点,把眼光放宽敞点,别非得可着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了哈!”
见谢梨花陪着笑脸说出来这么一些话,孙安平顿时觉得心里头像是打翻了调料罐子,酸的苦的辣的,诸般滋味涌上心头。
他苦着一张脸,垂头丧气地说道:“行吧。麻烦你了谢大嫂。慢走不送。”
谢梨花看着孙安平浑身上下简直被一团黑气笼罩的模样,顿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急急地应了一声“哎”,客气了一句“你忙你忙”,就麻溜地撤了。
孙安平抽了一斗烟,到底还是放不下嫩的像个花骨朵似的秦梅。
眼前忍不住回想起那丫头的一颦一笑,顿时愈发觉得苦涩难耐。
第二天,秦梅的工作就变了。
历史重演,她又被安排去掏全村的厕所。
只是这一回,知青们并没有跟秦梅交恶,都纷纷为她鸣不平:
“这也太不公平了!哪有让她一个小丫头去掏厕所的!那粪勺子都快比她高了!”
“我看哪,秦梅八成是无意中招了谁的眼了。也不知她这是得罪了哪个没心肝的王八蛋,竟然想出这种招数来折辱人!”
“不管咋说,这事儿不该这么办。我们是来插队劳动,帮助农村同胞建设四化的,不是来让人磋磨的!”
“不行,这事儿咱们不能由着他们!咱们找大队长去!”
“就是,就是,咱们都去!”
秦孟真笑着拦住了他们:
“各位同志,各位学长学姐、哥哥姐姐,咱们不用激动,真不用。
我去干几天活儿怕什么?我敢报名来插队,就不怕干活儿!我不怕脏,也不怕累。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那也不能让你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