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瓶口干干净净,不像是被人动过的样子,可是书房的地板上洒落了一点白色的粉沫。
不用想药酒里是被人下了东西了。
胡老爷子登时身子一歪,好悬没栽个跟头。
胡祁手赶紧扶着他会到了书桌后的椅子上。
好半晌后,他才开口道:“给你爸打电话,他们既然已经下手,那肯定这一两天内就得有后招。”
“爷爷您别多想,那小子,到底是随了根了,您就当从来没养过他吧。
现在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还好还好,我现在就庆幸秀荣给您的是白酒泡的药酒,庆幸这坛子是透明的,庆幸我爸那坛红酒没放在家里……”
他是搞研究的,药理他不懂,但却知道,这药酒的颜色会变绝对是放进酒里的东西和酒里的中药起了反应,才会让整坛酒变成了浅红色。
估计给孙萧然药的人也不会想到,就投个毒罢了,竟然直接让人家的酒变了色,这和直接告诉人家“我要投毒毒死你”根本没什么区别!
这药要是放进了红酒中,那好了,估计还真不容易让人发现,因为颜色顺拐啊!
粗心点的说不定还真不会发现。
想到什么,胡祁拿起放在架子上的半瓶红葡萄酒,肉眼还真分辩不出来有什么异常,但,这半瓶酒他是实在不敢喝了。
胡祁去客厅给胡勇进打了电话,两父子说的十分隐讳,无异于对暗号了。
胡勇进干了一辈子革命,思考问题绝对是非常全面的,他从没在大上午的时候回过家,这个时候回去,说不定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他忽然想到了一招,挂了电话后,他马上叫来了于鸣起。
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遍,于鸣起立刻离开了。
挂断电话后,胡祁可是没闲着,孙萧然千方百计从爷爷那儿弄到书房的钥匙不可能就只为投毒,这个毒最多只有是个引子罢了,书房里肯定还放了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