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鲜血,人就倒下了。
后来,他嫁到省城的闺女回来参加完她二哥的葬礼就把爹娘和唯一的侄子接走了。
临走前,就将房子托付给了大队长孟江河。
“嘿,瞧我这个脑子,还真就把傅四喜的房子给忘了。
老三哪,这个老傅的房子你也是知道的,我这脑子就光想着那没主的房子了。
这样,我这就让振民帮着你把老傅的房子收拾出来,你先住着,等忙完搬家的事儿你再过来选个合适的地方给你批个新地基,队上现在也没啥事儿了,让大家都帮帮忙,最多一个月保证把你的房子盖起来。”
他之所以没说让孟得魁直接就把傅四喜的房子买下来,只要是因为傅四喜的房子要价有些高。
有那些钱,还不如重新再起一座新房呢!
“哎哟我的叔,您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振民兄弟,那打扫房子的事可就要麻烦你了,你也别一个人干,不然能把你累瘫了。
等下你找上四五个人一起过去。
叔您还得去地里给我喊一声我大哥二哥,再叫一下青山满仓他们,让他们来帮我搬家,我每人给他们补五个工分,人少了两个小时可搬不完。
对了,叔,马车我还得用一下,家里刚砍了一柴房的柴,我拉一趟也就差不多了。”
大队长点头应下,孟振民帮着他把马车套上,四人便各自分开了。
孟得魁两口子回家整理东西。
大队长父子俩给孟得魁张罗人去帮忙。
家里就只剩下队长老婆和马家四人。
队长老婆手里拿着个烧火棍子就这么站在自家正屋的门坎外,不进也不出,眼睛就这么平静的看向屋里,犹如一个时刻准备战斗的女战士!
夫妻俩回去的路上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直到马车停下,两人走到自家门口时同时停下步子,冷媚儿:“你想说什么?”
孟得魁顶着一副“你不是也有话说”的表情开口:“……马富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