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古校长也是倒霉竟然娶了这么个祸害精回来,真是不知道造了哪辈子的孽了。”
冷媚儿也听了一耳朵,但也只是听,却并不搭话,吃完东西后便和李嫂子聊起了家常。
基本上都是李嫂子在说,冷媚儿偶尔嗯上一声,旁边的王婶后来也加入进来,而且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冷媚儿的身上。
“老三家的这性子真是越接触越让人喜欢,脾气柔和,声音也小,好像生怕吓到别人似的,就孟老三那个糙爷们还不得把你欺负得死死的。”
王婶大大咧咧惯了,两家又是邻居,和冷媚儿说起话来自是随便得很。
“婶子竟胡说,老三脾气再怎么不好也不会欺负他媳妇儿的,瞧你说的……”李嫂子打圆场道。
王婶子被埋怨了一句并不以为意,反而哈哈笑了一声,说起了别的话题。
**
南方某边境小镇一处小院内。
昨天下了一场雨,空气中还泛着泥土的味。
“三爷,那边来消息了,明晚行动,朱先生让你一切准备妥当,现在查的太严,出了事可就麻烦了。”
可不是麻烦吗?他们这次打私的货可是不少,出了事有可能连命都没了。
正屋中的藤椅上钱三爷叨着烟卷,细长的眉毛一抖,眼中带着一丝阴郁,听到手下的话,喉中溢出一轻“嗯”,“告诉他们准备好,这次的事搭上了我全部身家,绝不允许有任何失误。”
阿水立刻应是,然后出了正屋走向了东厢房,屋内,七八个大男人正在玩牌,阿水视若无睹将钱三爷的话嘱咐了下去便出了厢房。
阿水走后,二柱将牌交给了身后看着的张猛,然后给同样看人玩儿的孟得魁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悄悄出了厢房,走出院门。
“有事?”
二柱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三哥,我总感觉咱们这次的事儿有些不对。”
孟得魁接过香烟点燃,不以为意的道:“有什么不对?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