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娘是我花三十块钱娶的,我想咋打就咋打,打死了都不关你们的事!”陈赖子往地上吐了痰,继续说道:“他林厚的媳妇儿长的跟个天仙似的,要是我媳妇儿,我也疼,在床上往死里疼!”
有人大声哄笑起来,也有人一脸嫌弃,有人觉得陈赖子太无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两个女人的荤段子,实在下贱!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的时候,“砰”地一声,陈赖子被打倒在地。
林厚脸上暴起一道青筋,眸子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跨坐在陈赖子身上,拳头如雨点一般挥向对方。
陈赖子怎么对待钱春花不重要,但是若牵扯到徐娇,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的。
陈赖子被打得连连求饶,徐娇也怕闹出人命,打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拉开林厚。林厚还嫌不解气,狠狠一脚踹在了陈赖子的伤腿上,他低声威胁道:“再敢胡说八道,我割了你舌头!”
“哎呦,哎呦……”
陈赖子躺在地上嚎叫,这才几天的时间,他已经被林厚打过两次,这次说什么都要让对方赔偿。
他不顾疼痛,坐起来抱住林厚的大腿,哭诉道:“打人呐,打人呐,我腿疼,这腿算是废了,以后肯定都站不起来了,你要对我后半辈子负责,给我洗衣做饭,养老送终!”
徐娇蹙起了眉头,这人实在太过无赖,搞得她都想动手。
村民们也一脸嫌弃,有人打抱不平:“明明是你自己嘴贱,人林厚才打你的,要我说啊,这还打轻了,就应该把你那张贱嘴撕烂!”
陈赖子鼻青脸肿,但这都掩饰不了他的恬不知耻:“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是他们自己开不起玩笑,我开了他婆娘的玩笑,大不了让他开我婆娘的玩笑,再不济,让他跟我婆娘睡一觉都行,但动手打人就是他的不对!”
陈赖子真的再一次刷新了众人的下限,钱春花在一旁哭哭啼啼,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自尊心的女人都受不了丈夫这样说自己。
她这到底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