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也敢沾?要钱不要命?还是你以为,巴上沈昀,你就能报复我?你凭什么觉得,沈昀会为了你得罪陆家?楚怜,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了!”陆景云的嘲讽里,夹杂着愤怒。
楚怜蹙起了眉头。
沈昀是什么人?
沈昀是小谦谦的最强候选人!
说她可以,内涵沈昀,不可以!
“陆景云,还要我提醒你多少遍,你才能记住,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乐意沾谁就沾谁,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楚怜每说一句,陆景云的脸色就黑上一度,楚怜毫无惧意,继续火上浇油,“你又是凭什么觉得,我会想要报复你?报复是因为恨。有爱,才会有恨。你该不会觉得,在你玩弄了我的感情,践踏了我的尊严,对我弃之如敝履以后,我还爱着你吧?陆景云,把自己看得太重的人,不是我,是你。”
陆景云死死瞪着楚怜:“你是失心疯了么?”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楚怜纠正道:“是失心疯过,现在疯劲过了,清醒了。”
陆景云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成拳,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青白。
余光瞥见茶几上弃置的昂贵珠宝,陆景云眼底阴翳愈浓,脸上却是怒极反笑:“看来沈昀开的价码还挺高。怎么,昨晚伺候得不错?”
陆景云果然知道沈昀来过。
楚怜心中早已料到,但表面还是得装一下震惊。震惊完,就是屈辱。
她紧咬着下唇,面色惨白地怒视陆景云。
半晌后,才松开牙关:“你把我说得这么不堪,弄脏的是你陆景云。”
陆景云冷笑一声,俯下身,钳住楚怜的下巴,迫使楚怜仰起脸看他。
“楚怜,谁给你的权利,把外面的野男人,带进我的房子?”
离得近了,楚怜顿觉身体的排斥感更重,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神力在躁动激荡。
这是……她的小谦谦不高兴了?
意识到这种可能,楚怜眸光骤然一亮,抬到一半的手又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