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些年,到场的宾客中有不少人和她认识,见到林书书时都忍不住打招呼。
“嗨书书,好久不见!你最近忙什么呢?”
林书书:“我……”也不等她真的回答,别人就已经接过礼仪小姐的签到笔,到展板上签到去了。
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并不准备真的站定拉家常。
还有人调侃:“刘一凡怎么忍心让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拿东西啊!回头好好说说他……”
林书书都来不及解释,她和刘一凡已经分手了。
前去询问的小哥哥迟迟没能回来,林书书却在原地尴尬地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旁人的目光像是一根根细针,不停地扎在她身上。
不知不觉中,她的汗水冒出来,小巧的鼻梁上蒙上一层薄薄的水珠。
“书书。”
就在此时,不远处冒出一道柔软地好似冬天的棉被的声音。
是最熟悉又最陌生的声音。
林书书转身望去,见会场旁边的小门打开,刘一凡一身裁剪贴身的中国风盘扣对襟,笔挺地站在昏暗的灯光下。
“刘老师。”林书书客气地回应,同时报以微微一笑。
她和刘一凡分手时闹得极其不愉快,但时过境迁,心中的怨恨消散,剩下的更多是感激。
谢谢他这些年的帮助和提拔,尽管他不过是把林书书当成自己的作品,而不是真情实感的人。
这一声“老师”,并不过分。
刘一凡走过去,笑着说:“好久没见……你怎么变得……”同时,他将目光在林书书身上来回扫动,好像在调侃她如今变得粗糙,不再是他之前捧在掌心里的小公举。
又像是在讽刺:看吧,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只有吃苦的份儿。
原本在心里将过去翻篇儿的林书书,这一瞬间,火气又冒上来。
她抬头挺胸,将下巴抬得高高的,骄傲地说:“我现在过得很好。”她瞥向刘一凡,看见他不屑的神色后,又忍不住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