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黑暗的地方，白盛婴已经被困成了十足的疯子，他才不会考虑什么大局。
他只知道，谁不服，杀谁。
“欧……欧大人！”方世海看着欧墨步伐嚣张，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紧走了几步喊了他一声：“可否与你谈一谈？”
“可以，方大人有什么想问的？”欧墨停下了脚步，看着方世海。
听了这话，方世海警惕地左右看了看，随后压低声音道：“如今的陛下，是不是……不是过去的盛大国师？”
闻言，欧墨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我是能感觉得到的，过去的大国师虽然残忍暴戾，可是至少……至少……”
“我欧家自盛夏族分裂之后不久就被流放边城，数十年来，欧家在云城低调隐忍，只为了一件事。”
欧墨打断了方世海，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满满都是虔诚。
“什么？”方世海怔怔地看着欧墨，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恭候圣尊回归。”
说完，欧墨冲着方世海的背后方向作了一揖。
方世海顿时感到脖子发寒。
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了后脖子。
“想知道朕是不是朕，你为何不直接来问朕呢？”
白盛婴就像一只鬼一样，从方世海的背后钻了出来，笑盈盈地靠在方世海的耳畔低声呢喃。
方世海瞬间如堕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