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萧散一脚踩着刀,揪着这他的袖子提了起来,给了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刮子。
动作不大,声音确实很响,边上看热闹的都缩了脖子。
张小六哎哟哎哟的叫唤。
“疼,疼!饶命”
“知道疼了?!”
“疼,疼!”
“知道疼了就对了,别泰马德喝了几杯酒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萧二爷,您饶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不敢就对了,”萧散把他放在地上,“赶紧收拾收拾,带着老婆回家去。”
“是!”
张小六捂着胳膊,站在那里。
胳膊真的疼,萧散抽的那一柳条子,真的用了狠劲,若是揭开衣服,一条血痕那肯定少不了的。
他媳妇连忙过来,一遍谢谢萧散,一遍埋怨张小六。
张小六喝的那点酒,此刻也完全疼醒了,他本是不会说话的人,只能低着头,嗫喏不已。
这时候,那边几个衙役过来了,人还没到呢,这嗓子就嚎了起来了。
“刚刚谁在这闹事!”
那些看热闹的人也多事。
居然七嘴舌的指着张小六说:“就是那小子。”
更有几个被张小六追砍过的人在那绘声绘色的描述这场面。
但是,这几个人是无辜的么?
怎么可能。
张小六就是喝了酒,没人刺他,也不至于发狂,无非就是对张家嫂子嘴皮子不干净,搞不好还动手动脚呢。
萧散别看小,但是两世为人,在长安混了这么多年,这些事看得清清楚楚的。
那五六个衙役,听了别人的话,也不问张小六,拔铁尺的拔铁尺,扯绳子的扯绳子。
这架势,张小六直接吓得发抖了。
他家可没权没势,若是进了衙门,就今天的事,一个发配边疆那是轻的。
就算捞出来了,也的脱层皮的。
他能不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