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小芳曼声回道，“唱歌只是我收入的一部分，平时的时候，我也会当侍应生……”
“总之，都是在酒吧、KTV、会所工作。”
“哦。”
苏雨薇静静听着，抬起头注视着她。
不得不说，小芳卸了妆，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原本的烟熏妆，带着一股女人的老练和性感，而现在，清纯的就像一朵莲花。
“小芳，你有没有兴趣来我公司上班？”
“啊？”
小芳先是一愣，一脸错愕地看着苏雨薇，随后又苦笑一声。
“苏总，我什么也不会啊！”
“也就会唱个歌，跳个舞什么的。”
“我希望你能成为无痕化妆品的代言人。”苏雨薇一脸认真地说道。
经历过这两件事，她对所谓的娱乐圈，已经抱有深深的警惕了。
与其找那些不了解的人，不如自己把素人捧成明星。
“啊？”
小芳一时惊住了，嘴巴张的完全合不拢。
徐东站在后面，倒是微微点了点头。
还别说，小芳的长相虽说算不上惊艳，但越看越有味道。
就和女星汤维是一个类型的。
由小芳来代言无痕，倒也合适。
“苏总，这个消息太突然了……”
“我……”小芳慌乱地抚了抚刘海，“我得和小九商量一下。”
“行，我也不难为你，给你三天时间，好好想想。”
苏雨薇曼声说着：“我的为人，你应该清楚，而且华丰制药也不像娱乐圈那么乌烟瘴气。”
小芳频频点头，随后走出房间给小九打电话去了。
徐东也没多坐，刚站起身。
就听苏雨薇声音有些发紧地问道：“摄像机拍下来的，你都看到了？”
徐东脚下一顿，没回头：“当时摄像机已经摔坏了，存储卡上有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