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都没有,她是在停车场被绑架的准备上车时,有人从身后偷袭用迷药迷晕。
眼睛看不见,嘴巴不能说,但能够听到,听到一个声音很粗犷的男人在打电话,好像发生了矛盾,声音粗犷的男人对着电话里那头怒骂咆哮。空气中有很浓的水泥和泥土味儿,四处很静谧,虫鸣鸟叫很清晰,柳棠断定应该是在郊外。
声音粗犷的男人是个坐过牢有前科的混混,早前打架,偷盗,绑架被关了十年,最近刚出来不久,就有人花钱请他去做票大买卖。
男人叫薛三,说得直白些是个要钱不要命的混混,出钱雇他的老板出手很阔绰,当时就给了五十万的定金,说要绑架一个女人,当时说得只是绑架威胁恐吓一番,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出钱雇佣的老板让他要了柳棠的命。
要人命……
薛三觉得犯不着,何况五十万根本买不到一个人的命,现在是法治社会,真要闹出人命那就是自寻死路,为此跟对方老板起了争执矛盾。
“三哥……”这处暂时废弃的地方除了薛三和他一个兄弟老狗外,还有一个人,从声音判断是个男人。
“三哥。”说话的男人故意压着嗓音,怕被柳棠听出来,“这个女人是关外柳家的千金,家里贼有钱,自己在京城做生意开公司,弟弟跟妹妹都在京城,一个是老板一个是医生,在海云台富人区有几套别墅。”
“现在这个社会查得严,我觉得要命的事儿还是别做,捞一笔就算了。”
薛三抽着烟,面色狰狞,没说话,把男人看了眼。薛三一直都是混混,所以身上,脸上的伤疤不少,本身就高大威猛皮肤黝黑,乍一看特别骇人。
“三哥,我觉得这兄弟讲的有道理。”老狗也叼着烟,蹲在一旁,“咱们就是图财不图命,何况五十万哪里够要一个人的命。”
“这女人家里这么有钱,一定舍得拿钱,咱们捞一笔大的就溜。”
薛三忽然笑了下,盯着男人,也不知刚才说得话听进去没,笑容有点渗人但又有点嘲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