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哪个包厢里,好几个男人如饿狼般逼近。
姜年困囿于角落,手里紧拽着一片碗的碎片。
“这妞如何,是不是极品?”
包厢沙发边,一个男人在跟另一根叼着烟的男人说话,咧嘴一笑就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
“刚刚在走廊遇见就想弄进来,那时候有服务生,现在……”男人扭头,朝姜年猥琐一笑。
“揉圆搓扁,你说了算!”
“看模样很年轻,你先玩儿?”
靠在沙发里的男人没作声,模样姜年很熟悉——
王灏!
看模样是喝多了酒,浑浑噩噩不清。
施诗的事过后,王灏声名狼藉,之前同一圈子的少爷孤立他,不愿与这种人渣为伍。
他就越来越来堕落,身边尽是些狐朋狗友。
饭局上喝得多了,现在整个人是飘得,耳朵边隐约有人在嘀咕,目光一直攫住缩在角落的姜年。
模样看的不清楚,但凭轮廓来辨认,确实是个美人。
一晌,王灏哼哧声,“别在这儿玩儿,弄到别处去,半山腰上,什么姿势都能玩儿上一遍。”
牙黄的男人点头称是,只是看着姜年,他这心里就痒得难受。
粉白的针织衫把姜年衬托得很小只,露出的腿又细又白,针织衫修身,腰肢细软,圆领。
天鹅颈,锁骨,一览无遗。
真真是看着扎眼又招摇。
“别吓着美人,弄走,找一个好地方,王少玩儿过以后,咱们兄弟在乐呵。”
男人的话激起饿狼的兽欲。
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不能玩儿第一个,先上下其手一番可以先解解馋。
姜年眸色冰凉,破碎的瓷片刺进掌心,手心里洇出血来。
人很多,但有逃跑空间。
不能束手就擒,只要束手就擒,今天就……
离的最近的男人先逼过来,随即围绕在四周的男人也围拢过来。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