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直在旁边,唤了声,‘七爷’,颇为惊讶的看着他。
他刚想开口听到姜年的声音,一侧走廊里,贺庒还挺严谨的正在教她些防身的动作……
这时候学防身动作?
怎么,是防他呢?
“年年。”
“嗯。”姜年偏头,就见他立在门口,身形挺拔带着一股逼仄之力,挑着眉梢,表情不大愉悦。
可他这般散乱着衬衣,手里捏着毛巾,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顺着工笔描摹的轮廓,从下颔滴到胸膛,散在胸膛前浅浅的抓痕上。
皮肤白如羊脂,黑发遮眼,红唇齿白,微眯着眸子。
只是看一眼,就能欲到令人血脉倒流。
她小脸刷的一下红透,手心又开始冒汗,连腿都好像没了力气。
“七哥……”她避开他的目光,软糯的叫了声。
“过来。”贺佩玖凝着她,看见小姑娘面红耳赤,眼神虚闪,聪明如他也不是猜不透。
他的身体本就是给她看的,这些年退役下来,压根没之前那么性感。
但该有的依旧有,就是皮肤太白,他觉得有点娘气。
姜年软着腿,慢腾腾的龟速移过来,哪里敢看他一眼,手腕就被扼住拉扯到怀里随他脚步进了病房。
武直识趣的把小窗口的百叶小窗扣上,默默的与病房拉开超远距离。
此时贺庒才长吁口,也不是他把姜小姐叫出来的,而且学防身这个提议也是姜年主动提及,他哪里敢讲半个不字。
刚刚七爷那一眼,简直要命啊。
病房里。
姜年也挺紧张,把出去学防身术的事儿解释了下,贺佩玖不可能永远陪着,家人也不可能,难免有个落单什么,心里怕了就想学点东西傍身。
“为什么不看我。”
“哪儿,哪有不看你。”一个偏头看别处的人也有勇气讲这种瞎话?那感情,面红如血,耳根红头的是别人呗。
贺佩玖勾唇,抱臂,后腰抵着床尾,把她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