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啜泣着。
贺佩玖搂着她,江见月还压着腿,在那一刻都险些没按住。
“马上就好,忍一忍,马上就好了。”他不是个擅于安慰的人,所以只能讲着这种骗人的鬼话。
在贺佩玖眼中,很多人都极为矫情,稍稍碰一下,撞一下就哭爹喊娘,要死要活,闹的人尽皆知,巴不得整个世界瞩目都在身上。
从这一刻他收回那些想法,怀里这个小姑娘就是太勇敢,应该更矫情些,别说从楼梯上滚下来这种事,就是破个皮也应该跟他撒娇,求安慰,求抱抱。
“好了!”江见月长叹声,一个伤口清洗包扎,比做一台脑神经手术还紧张,全程精神紧绷半点不敢怠慢。
把一应用品扔回药箱,又乜斜贺佩玖一眼。
“以后别让我做这种事,我特妈紧张得都快心梗。”他埋怨一句,示意了下姜年,“姜年妹妹,我敬你是条汉子,你能忍到现在也真不了不起。”
贺佩玖瞪他眼,怀抱松开些,垂眸看怀里的人,这阵没哭了,蹙着秀眉细细的喘着气,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
“年年,年年?”
江见月去洗了手回来,拿着纸巾在擦拭,探身看了眼,“怎么了,是不是太疲倦。”
“有些不对劲儿。”贺佩玖伸手探上额头,触摸到时掌心一片滚烫,在看姜年,她整个脸上都有种不自然的红晕,呼出的呼吸都是灼烫的。
刚刚抱着就觉得姜年身上过于暖和,以为是她害羞不好意思,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发烧了吗?”江见月再度靠近,拿了耳温枪测体温,见着数字眉心一皱。
“高烧!”
高烧,接近39°。
贺佩玖拧眉,把姜年抱去一楼卧室,安顿好后卷着衣袖出来,“看看药箱里有没有药,没有就给贺庒他们打电话。”
他步履带风,去到厨房从冰柜里取了冰块用毛巾包裹着。
姜年烧的迷糊了,整个人浑浑噩噩极其难受,挣扎着想要从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