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你打算就这样在大街上乱走一夜,然后明天早上蓬头垢面地出现在公司?”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她现在只是生气,至于后果,还真没想过。
看着苏浅浅一跛一拐往前走的样子,薄慕言感觉头好大。
哄女人简直是这天底下最难的事了,难就难在,根本哄不好!
洛修教他的这些办法,都不怎么靠谱,看这架势,就算今晚他把舌头磨薄了,这女人也不会跟他回去的。
干脆还是用他自己的办法比较好,简单直接粗暴,关键是有效果。
薄慕言迈开长腿,三步两步追上苏浅浅,长臂一捞将她整个人夹起,不顾她的惊叫和反抗,直接将人塞进车子。
他将她放在副驾驶的位置,系好安全带,按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眸光沉沉地说,“只要你不乱动,我保证,绝对不会碰你!”
言下之意,就是只要她乱动,那就说不准了。
想到身体里那撕肝裂肺的痛,苏浅浅瞬间怂了。
薄慕言从车的前方绕到另一侧,坐回驾驶位置,随后启动了车子。
宾利沿着滨江大道飞驰,一路上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身边是不断后退的锦江水。
苏浅浅认出,这不是回薄府的路,“你要带我去哪里?”
薄慕言修长的手放在仪表盘上,双眸看着前方的路,“随便走走!”
洛修说,和女人谈事情要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这里应该还算不错吧?
他停好了车,本想到另一侧为苏浅浅开车门,彰显绅士风度。
可苏浅浅已经自己推门下车,看到面前巍峨耸立的跨江大桥,声音萧冷地问道,“这大半夜的,你来这里,不会是想把我沉江吧?”
这女人的话虽然扫兴,可是总比不理会他要好。
薄慕言指了下宽阔的江面,“到中间去吧,那边水深,沉得快!”
苏浅浅一阵无语。
薄慕言问,“看过夜晚的江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