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慧君忍无可忍,这段时间的嫉恨已经磨光了她的耐心,不想再虚伪的做戏,第一次在濮阳侯爷的面前撕扯下了自己一直伪装的很好的面具。
她嘴角扬起一抹对他的不屑与轻蔑,冷冷道,“父亲如今为了攀上墨将军的高枝,不惜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对吗?”
濮阳侯爷被她气得眼睛都鼓起来了,指着她的手不停的发抖,脸色难看的似乎又要扬起手,给她一个狠狠的大巴掌。
软慧君可不是会任人宰割的羔羊,快速的躲开了一劫,让他狠狠甩过来的手打了个空!
她目光冰冷的像是在看仇人,“你对得起我母亲吗?我母亲与你从小一起长大,而你却只给她一个切实的名分,如今明知道名义上的大哥,用瞒天过海的招数,女扮男装,这么多年来都在骗你,可你仍旧不敢休了软娇的母亲!”
“我从未见过像父亲这般懦弱的人!”
荣华富贵果然能够迷乱人的心智,如今软娇娇攀上了墨白的高枝,濮阳侯府就算知道了他们的谎言,不论是他的父亲还是老太太,都只是气一时,然后就巴不得立马去将军府与她攀关系。
“来人。”濮阳侯爷气得不顾旁边的一直求情的怜姨娘,将怜姨娘狠狠的一把甩到了地上,跨出门槛,对着院子里面的所有下人冷声命令道,“二小姐得了失心疯,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让二小姐出这道门。”
下人们还想犹豫一下,但濮阳侯爷冷冷的目光扫过来,让他们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自然是想也不想的齐声道,“…是。”
软慧君冷冷道,“呵,就不劳让父亲费心了,只是父亲最好别让我有机会出去,我要是有机会出去,绝对不会让大哥好过的。”
濮阳侯爷阴森森的斥责,“蠢货,你以为你是在报复她吗?你那是要将整个濮阳侯府拉进去给你陪葬!”
软慧君不以为然,嘲讽的扯了下嘴角。
就是将整个濮阳侯府都拉进去,陪葬又如何?
事到如今,她什么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