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挡住眼睛,再次试图入睡,可惜意识清醒的她,还是无法睡着,她最后只能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你,叫什么?”软娇娇轻声的问。
原主这是第一次见到陈锦年,问名字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何况,原主嫁进来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嫁给陈锦年,她只知道自己要联姻,然后就被父母给迷昏了,送了过来,也就是她之前醒来被掐住的剧情。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先谋取陈锦年的信任,让他同意自己出去上班,她才能徐徐图之。
找机会脱身,要么离婚,要么假死出国。
前者可能性很低,后者,操作性可能还大一点,只是具体怎么操作,还需要好好谋划。
“陈锦年。”
冷淡的嗓音与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凉薄,淡漠却又无情。
软娇娇跟着重复了一遍,随后声音极轻极轻道,“我叫软娇娇。”
陈锦年没有回答。
软娇娇慢吞吞的坐起身,背靠在床头上,漂亮纯粹的眼睛看向对面的男人,“我以后怎么称呼你?”
陈锦年不冷不淡,“随你。”
“......”又是这两个字。
软娇娇已经懒得吐槽了,她咬了下唇,犹豫道,“陈锦年,那我们以后都要住在一起了吗?”
陈锦年似乎已经忙完了,他将电脑合上,不紧不慢的走到大床旁边,微微弯下腰,与软娇娇四目对视。
“不然呢?”他唇角的弧度有些说不出来的薄凉,却不知道那薄凉的弧度暗藏了多少令人心惊的危险。
陈锦年面如冠玉的绝美侧颜,微微侧了下,露出莹白的右耳垂,软娇娇侧目,一眼就看到了他耳朵上的一条手指大小的疤痕。
疤看上去挺久的了,颜色和耳朵的颜色差不多,如果不是他凑过来,软娇娇也不会注意到他那里会有疤?
“你以为你嫁进来是来玩的吗?”
极为冷淡的一句话,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