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结局。
“好啊。”查理-詹姆斯轻锤一下桌子起身,无多余的话,走向前厅,走向那扇往外通的门。
红木座椅上的女子仍旧没动。
一抹落叶停碎在廊道风中,詹姆斯刚停在门沿处就被它铺洒了点颜色,只能停下,深呼吸着说:“我会处理这件事。另外,这一次在我看来你还是赚了。这种见人摇尾巴的贱狗……早早换钱打杀了吃最好。”
“我这是帮了你。”
门闭合,丁点棱状碎片透过缝隙落在地毯上。
一只皮靴将它碾碎;道格雷戈低头查看这点细节,向主人颔首,回到自己应该在的阴影内。
这样的寂静让指针流浪了两个刻度。
鸟儿落在枝头,还未传喜,主座女子轻启红唇:“鲁塔纳在哪里。”
“他今晚会到。”道格雷戈头垂低。
米尔顿凝视着桌面不动,终于取出一叠厚厚的契约,指尖刮过纸页,其上有黑渍,是干涸的血。
这分明才是几个月之前的痕迹。
时间的舞蹈,光影的重叠,大体不相逢,又连有细丝——慢坠下来,线两边的人都不敢有动弹。
她笑了,红唇勾得有些玩味,褐色眸子里全是微光,像是进入了状态的捕手,危险又迷人。
“主人,”道格雷戈斗胆出声,“我们生意的基本盘已经稳固,无论詹姆斯运用什么手段也绝然不会出现之前的冲击力。各个部门正是热情高涨的时候,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就会用统一的矛,对准这个叛徒!”
“这倒是不用了。”听得这阴怒声音,米尔顿将厚厚契约放在茶杯边,两手停在大腿上合握,忽然又有笑,头低垂,一缕金色发丝坠落在耳前。
“你说,”她略微停了会儿,声如泉水清冽,“这算不算是他现学现卖的技巧,聪明的猎物都会从猎人本身上学到知识,他这一次拿我挡刀,方方面面赢七家,踩断那对叔侄的骨头煲汤,又画着我的名狮子张口,一人走钢丝,这究竟是胆子大还是仍由人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