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一夜。
鼻尖很凉,门外雷声轰隆隆的,看来雨还没消停;滴滴答答,落在枝叶窗头,继续压榨虫鸟的生存地;而后者干脆就浸入在这份湿冷。
呼吸间的酒味更明显了。
努力拉开一条眼缝;真切沉得很,脑袋也嗡嗡的,有心跳,更多为耳鸣。
掀开被子,奥克斯拉德-内史密斯闭目从床头坐起来,调整状态半响,拉动边上绳铃,唤来自己的管家。
“现在几点了?”
“下午二点了,主人。”
“啊?”口鼻冒出一团热气,奥克斯拉德-内史密斯眼睛上抬眨两下,和余醉做斗争,侧身下床,踉跄被管家贝给扶稳。
“需要来一碗葛根吗?”贝接住主子的酒气,抬头看看窗外大雨,握紧主人手臂,带其向更衣处进发。
“艾斯的宴会是什么时候?”奥克斯拉德-内史密斯压下胃酸后问,手招招,接过仆人递来的热汤,“咕噜咕噜”喝完,总归长叹着呵了口气。
“四点半开始,请柬昨天您出去的时候就已经送来了,”管家贝为主人比划早已准备好的几套礼服,配合几名仆人上下裁量,声调不变的继续讲,“我们拥有充足的时间主人,不过我有些问题要咨询你,这场宴会,艾斯邀请了班上其余同学吗?”
“我也不知道。”奥克斯拉德-内史密斯摇摇头,保持双臂打开的模样,侧头咬住仆人递来的药根;慢慢嚼,以此清洁牙齿。
“那他与你们一起游玩到了最后吗?”管家贝继续讲,收起量尺,向擦皮靴的仆人点了另外几双。
“没有,他在宴会开始没多久就离开了,好像有人找他,又听闻是一名协会成员出了事,反正那时候我已经醉了,没听清这些,也不知道具体进展。”
“那看来你应该少喝酒。”
“这事情不由我控制啊。”奥克斯拉德-内史密斯苦笑一声,转身站在壁炉前;烤着火,还是一身宽松内衬的打扮,还未添上任何细节。
“这样看来,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