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带点点红渍的手帕被收入兜内。
“我们两个根本不是同一种级别的武士,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多余的。”
鼻前传来臭味,简-艾斯皱眉扇开这股屎尿气息,蹲下身,好好看着八角帽下的这张脸,抿嘴喷出两道气,啧了声摇头,伸手戳着对方这件锁子甲讲:“你这件锁子甲倒真是厉害,刚好我也想陪着你玩玩,看看我自己有几斤几两,也算是免费找了个矜矜业业的陪练师。”
“喂。”面前人一直不出声,少年转而拍打他的脸颊,却被其上湿冷汗水粘了一手,而且扯出“吧唧”声,属实有些恶心;于是当即用帕子擦干净了手掌。
“喂。”少年这一次用脚踢,“你不会真的脑子出问题了吧,你回答一下我啊,我又没说要杀了你,你怕什么呢。”
加布力尔-阿列克谢被踢得往后仰倒,叉开腿露出裤裆的水渍和臭味,真是不要形象,也不要贵族的脸。
简-艾斯抛了一支烟过去;跟着自己也在风中划亮火柴,眺望远方,不断吞云吐雾。
草原上依旧风景如画。蓝天白云,也从来没有改变它们的样子。
就这样安静抽完了一支烟。
浓雾过肺,叉开腿坐在草地上的八角帽贵族把烟掐灭在草里,终于抬头,向这汗都未流的妖孽问:“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嗯?”声音太轻,简-艾斯抽空看一眼地上人,继续向远方的管家挥手,传达某种信号。
“我问,”加布力尔-阿列克谢声音大了点地重复,“你这一身反应是怎么来的,你为什么能够抗住湛蓝刀的伤害,还有我之前那些武技,你又都是怎么抵挡的。”
“你是不是学会了很厉害的防御武技?”
阿列克谢坐在青草地里不想起来。
简-艾斯依着对方盘膝而坐,直视其双眼,将自己的手伸直,并把五指张开。
“摸摸。”他说道。
阿列克谢闻声照做,吃力往前倾点身子,抬起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