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丝毫颠簸的车厢内。
亮金色的墙纸被光抹得熠熠生辉,桌上的熏香有紫烟飘出,行进的风被挡在窗外,偌大的车厢里,只有羽笔书写的声音,静谧的进行着。
“主人。”
站立在旁边的副手拿出已经焐热的信纸,弯腰放上光滑发亮的桌面,再悄然望眼桌后的人儿;收手笔直站立在一旁,连呼吸的响动都调整到微不可查。
座上人身后的管家想要上前接过,却被他的目光一盯;无声收起了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捏着薄纸的人儿抬起丹凤眼,望得副手不敢抬头,使其愈发恭敬。
“我说过不处理私人信件。”
米尔顿摆好羽笔,双手抱膀的往后靠了点,翘起长腿,漫不经心的看眼窗外的夜色。
“我很抱歉。”副手在心底叹息一声,立即拿起这张信封,正要将其入怀,明亮的烛火照亮了落款的名字。
“停一下。”
好似笼着层光的玉指一抬,副手顷刻望向她;弯腰,将信封双手呈上。
米尔顿伸手接过,低下螓首,看着这几个单词,薄唇抿出一丝弧度:“这字是他自己写的?”
“确是如此。”副手极快的瞥眼她的表情,纠在一起的指头松弛下来,“他本来交到了我们在这个城的商会,然后就让……”
抬起的玉指再次止住了他的嘴。到此,这位副手低头长出口气,眼底滑过一丝坚决,一丝笃定要讨好某人的坚决。
米尔顿未有在意前方人的心路历程,打开信封,看了眼其上写的内容就丢在了一边,而后眸光一转,盯着副手不开口。
时间流淌的实在是太慢了,已垂头垂到脖子酸痛的中年人止不住滴落下几滴汗,可偏生没勇气接住这道目光,只能咬牙坚持着这幅姿势。
“可以。”
话入耳,好似仙音奏响,让紧绷的他瞬间垮了下来。
“可,可以什么?”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这时才知道,原来主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