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掀起眼皮,其下的那颗泪痣,更似一滴蜜糖,甜晕了这位侍从的心,“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啊,啊……”侍从将头点得像啄木鸟,伸出手往前的,想要抓住这个可人的妖精。
只是眼前人笑着转身,身上的香味比酒更醉人,让他双目发红,失去了理智。
“别闹了。”他正要抓住她,可不知怎的,彻底熄灭了眼瞳里的光来,像是一只断了线的木偶,瘫坐在了原地。
天上的光依旧刺眼,几缕风起,站在这片花丛里的小乐师指了指地上的琴箱;瘫坐在地上侍从立即站起来,弯腰将其拿起,好似童话里的卫兵那样,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垂头等待着命令的下达。
“真乖~”
波姬亚蒂拍拍这个卫兵的肩,回过头,看眼庄园北边的场馆,翘起红唇,笑得风情万种。
“小弟弟,我记住你了。”
……
这片场馆是用青砖混着棚子搭起来的。
外边看着与堆杂物的仓库没个两样,就连通往这里的路,大抵都是脚重的人,一脚一脚踩出来的,但却未挡住花的茂盛;红的紫的都从两面探出来,又加上几只蝴蝶,好似《昨夜书》里的形容的那样。
一行人越过花丛,推开有些潮湿腐烂的门,忍住这一阵阵霉味,走进了空旷至极的场地。
“这地方不错啊,你怎么不经常打理一下。”
简-艾斯环顾一圈,挥手扇开鼻尖的灰,又有几缕光从上方窗户照下来;稀拉拉的,像是场馆里的聚光灯。
“怎么玩。”他估量好整个场地的面积,侧头对在热身的二人说。
“简单啊。”内史密斯已在脱下裤子和外套,又朝罗肯考特努了努嘴,“咱们就不打什么场地战了,直接上家伙吧。”
“场地战是什么?”简-艾斯放下手里的紫色衬衫,锁骨上的勾玉形态玄妙:一呼一吸间,竟悄然变换着样子。
“新,新纹身啊。”一身就剩条短裤的罗肯考特看迷了;顺着往上,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