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话,而是我根本没力气说话。
因为此刻体内就像是海啸撞上了火山喷发,我感觉我的每一寸脏器都在挤压,甚至是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挨打。
这种痛,比当初海棠给我扎针吸收灵力来的更恐怖,反正这种痛,我感觉已经超出了活人能够承受的极限。
“得亏你一路拖着断腿走来,身体的承受能力又提高了好几个档次,不然你还真的可能撑不过去。”师傅有些心疼的看着我。
断腿,想起自己和同伴遭受的侮辱,我怒气一下就上来了。
原本让我疼得想哭的那种感觉瞬间被我的怒火压下去一大截。
“快了,快成功了,再坚持一下。”师傅声音焦急的鼓励着我。
体内的冰与火终于相遇,冰冷的海水包裹着火山喷发的岩浆,这两种根本无法共生的东西彻底相容。
海水依旧冰冷,火山在水中继续爆发。
只是双方都不再躁动,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啊..”一阵令我全身酥软的感觉传来,我忍不住大喝一声。
一时间我就像一台蒸汽机一般,周身彻底迸发出阵阵白雾。
“成了..”师傅开心的声音传来。
“我..动不了..”我又能开口说话了。
“糟了..”师傅突然一声低喝。
我整颗心瞬间跌落谷底,难道我这样不能动了?彻底变成残废了?
“我的竹筒饭..”师傅的脚步声,和他焦急的呼喊。
原来那一声糟了,说的不是我。
“我早晚在你的竹筒饭里下毒..”这话我没说出口,我只是暗暗发誓。
“还好,还好,还能吃..”师傅眼睛里好像已经没有我了。
“师傅..”我忍不住了,我怒吼了。
“叫唤一下也好,排出体内残留的浊气。”师傅口齿不清,这是已经吃上了。
算了,我不叫了,我算看清我这个师傅了。
我就这样双膝跪地,双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