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载着我们回到基地接了大黑,周娇南也在。
不过她只是和大黑道别,没再和我多说什么。
想来也对,毕竟人家是姑娘家,虽然泼辣了点,但是感情上的事情,要让人家姑娘主动,倒也不合适。
可我始终也开不了口,更迈不出去第一步。
“走了。”临别,我站在周娇南跟前。
“嗯,赶紧走。”周娇南面带嫌弃,甚至扭头避开我的目光。
回到县城,我和黑子想留下高峰吃饭,高峰说什么也要赶回去。
看着熟悉的店铺,每次回来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踏实。
“大黑,你是咋了,怎么一直闷闷不乐的。”黑子摸着趴在店门口的大黑。
“明天带他去看看师傅,先收拾吧,天快黑了。”我在店内喊了一声。
又离开了一个多月,收拾完我和黑子就直接回了屋。
我不知道黑子睡得好不好,反正我这一夜都是噩梦连连。
“烧饼,新鲜出炉的烧饼..”天刚亮,一阵叫卖声把我惊醒。
我刚冲出门,就和黑子撞了个满怀。
“你也听到了?”我激动地问道。
“废话。”黑子丢下这句话就不管我自己冲下了楼。
店外,一个蹬着三轮车的老头,正在叫卖。
只可惜一切都只是我们的臆想,眼前这个老者根本不是爷爷,也不可能是爷爷。
老头看起来比白大爷精神许多,年纪也没白大爷大,估计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
三轮车也是崭新的,车斗里盖着洁白的纱布,热气透过纱布袅袅升起,一阵烧饼的香味扑鼻而来。
望着熟悉却又陌生的一切,就连大黑也忍不住凑上前去。
“大爷,来三个烧饼。”我忍着泪,笑着开口。
“好嘞。”大爷马上跳下三轮车,拿了三个烧饼朝我们走来。
“多少钱?”黑子马上摸兜。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