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狩猎队进山中打野兽,可经常是十去九不回,村里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少了。”
听到这里,松露一拍大腿,去山里打野兽那不是羊入虎口吗?为什么不用陷阱呢?
“陷阱?!”智者浑浊的眼睛一亮,“什么是陷阱?”
“就是又可以抓住野兽又可以吓跑野兽的机关。”松露比划着,“要看多大的野兽,对付不同的野兽要用不同的陷阱。”
“那野兽头上有角,叫声如狼嚎,有锋利的牙齿,厚厚的毛皮,大的如同小牛犊,小的也有羊羔那么大。”智者很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没有坚硬的外壳就好办,可以用捕兽夹或者在陷阱里插上削尖的木棍。”
“好好好,太好了,我立刻找人来做。松露啊,你真聪明,可以做智者啊!”
“不不不,我不行,我初来乍到的什么都不懂,而且年龄和资历都不够。”松露谦虚的说。她一个外地来的女人怎么能服众呢?其实她不知道智者不是一个官职而是一种称赞,还有另外一种意思。
交谈间,外面闹哄哄的声音传进来,人们大呼小叫的喊智者救人,原来是花婶的男人被野兽咬伤了,现在需要智者去医治。松露跟在智者的后面去了,花婶的男人躺在木板上,血流了一地,撕开衣服一看,腿已经被咬断了,露出森森的白骨。男人疼的大声呻吟,花婶哭成了泪人。智者摇摇头,意思是已经没有救了,让花婶准备后事吧。花婶嚎啕大哭,众人纷纷从家中拿出少量的米和果子还有一点盐作为对这个家庭的一点补偿。
松露围着这个可怜的男人绕了一圈,她不懂医术,只是觉得这就给这个男人判了死刑未免太草率,最起码该抢救一下吧。她取了一碗干净的水清洗了伤口,用碾烂的草药止住了血,将断成两截的小腿对接起来包扎后用木棍固定。花婶伤心欲绝,大家都在安慰她,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行为,直到她忙完了用蒲公英熬水给男人喝时,大家才注意到她好像在救人。智者都说人没救了,她还在折腾什么?好奇心驱使下大家都围